我在非洲养过一条狗
大宝,是我2015年在赞比亚养的一只烈性犬。罗德西亚脊背犬,又名猎狮犬,可以和狮子打架,背上的毛逆向生长是它的特征。
15年1月,嘚瑟地和所有人告别“后会有妻,再见有子”,“我去非洲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带你回老家结婚生一堆孩子,等我”。
那时候总部基地租在赞比亚的中国大使馆附近,房东是一个肥胖的部长,院子四周扎满了防盗电网,晚上蚊虫撞上去会嗡嗡响,每天晚上我都会在这嗡嗡作响中加班。
那段时间偷窃现象很严重,很多中国公司被盗。而作为赞比亚分公司总部唯一的女生、部花,晚上睡觉一个月都没敢关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王总说:那好吧,你看着买条南非獒吧。机缘巧合下在老胡农场看到一个女生抱着一只眼睛水汪汪表情怂怂的狗狗,看着很喜欢。那天我遇见了judy姐,遇见了大宝。
她带我一起去白种人Peter的大农场买狗狗。Peter祖辈在赞比亚有地,他年轻的时候就来承继了祖业,开一个农场,种玉米养奶牛,养猎狗有步枪,娶本地美丽的黑种人女孩。
第一次去的情况下第一眼就看好了大宝,Judy姐选的是一窝中最高的那只,我选的是最少那只。抱回家了没几日,大宝勾引了一只小黑狗回家,因此我都难过了几日。
小黑来了几天,没有多久就走了,大宝失恋了。好在总部的同事都很喜欢它,按道理这种烈性犬应该很凶,生人勿近才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大宝很怂、胆小,院子里有陌生人到访,它都是一边逃跑一边朝着我们嗷嗷叫。没有半年,它已经长到60斤了。每晚,趴在桌底陪我加班;白天,躺在椅子上思考狗生或是想念隔壁阿花。
凤凰花未开的季节,我得了登革热病,发高烧、时冷时热、出冷汗、打摆子,得病及其工作方面的压力,想回国工作中却没有人接任。还行那一段时间Judy姐会悄悄回来看着我,一起去east park吃冰淇淋,喝大家叫出不来名称的水果汁。不久,她就带上她的小狗回国了。
没多久,我就回国了,大宝或是留到总公司,听闻大家都很喜欢它,听说它已经80斤了